瞪着一双牛眼,愤愤不平的看着贾张氏。
那贾张氏也是被这憨货的眼睛,给瞪得心里直发毛。
再加上她无论怎么鬼哭狼嚎。
院里的那些没心没肺,没良心的街坊邻居们。
愣是一个出来看热闹,帮她家贾张氏的人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贾张氏也是有些心里发虚。
当下,也是不由得被吓得,停止了撒泼打滚,黑着张臭脸,无比提防的看着傻柱。
生怕这家伙再发飙,冲着自己动手
“行了行了你们都给我消停一点吧”
眼看着这傻柱被自己给劝了下来。
易中海的心里也是又喜又忧,心里各种百味陈杂。
他喜的是,傻柱这头蛮牛,总算是还能听他的话。
就算是彻底暴走的情况下,也还是被自己给镇压了下来。
没有继续做出一发不可收拾的错事。
到最后,闹出一个无法收场,两败俱伤的结局。
可是这担忧的是
这傻柱虽然说是被自己劝说以后,才冷静下来的。
但却是因为易忠海提到了秦淮茹,傻柱才放弃了找贾张氏拼命的念头。
这让易忠海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虽然说,易忠海他也是知道,这秦淮茹在暗地里用着某些不可描述的手段纠缠着傻柱。
甚至易忠海也清楚,秦淮茹是在偷偷的往傻柱的身上吸血
而易忠海也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养老大计能有一个双保险。
一直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是,这易忠海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
现如今,这秦淮茹,在这傻柱的心目中,居然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自己死命劝说,这傻柱冷静下来了。
傻柱都不可能放弃找贾张氏拼命的念头。
可是一提到这秦淮茹。傻柱这头蛮牛,就立刻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冷静了下来。
这不由得让易忠海心里有些惊讶。
什么时候,在自己这个“干儿子”的心目中,秦淮茹的分量,居然变得这么重了
甚至都已经隐隐有了超越他这个当“干爹”的话语权的意思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易忠海的心里不由得暗暗的留了个心眼。
秦淮茹操控自己的干儿子,偷偷的吸他的血,倒也没什么大事。
毕竟,这也是有利他将来养老大计的事情。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秦淮茹的手不能伸过界
傻柱最听的,必须是他易忠海这个干爹的话
要不然
易忠海的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
不过,他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露出来的意思。
眼看着这傻柱不在继续和贾张氏拼命。
而贾张氏也是被傻柱的话给吓得不在闹腾。
易忠海顿时就干咳了一声。
冷冰冰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闹了都是院里的街坊,非得要闹个不死不休,被那些杀千刀的家伙,笑话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地步吗”
易忠海这话,说的很有意思。
无论是不要脸的贾张氏,还是没有脑子的傻柱。
都能听得出,这易忠海话里话外的意思。
他们更是很清楚,易忠海说的那些个杀千刀的家伙是谁。
还不是林飞和许大茂那些个坏种。
不得不说,易忠海也确实是个修炼得了道的老狐狸。
把这人心给拿捏的,那叫一个透彻
原本还在怒目相对的贾张氏和傻柱。
一听这话,顿时齐齐的冷哼了一声,却也都没有吭声。
眼看着这一幕,易忠海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转头,先冲着傻柱使了个眼色。
半是呵斥,半是安抚的说道。
“你这个憨货,我知道你的心里不痛快,可是你也不能动手啊”
“哼谁让那个老不死的先来招惹我您以为我想要和他动手啊”
傻柱也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道。
神色却也是缓和了不少。
对此,易忠海也没有生气。
而是转过头,看向了面色铁青的贾张氏。
冷冷的说到。
“还有你,贾张氏,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易忠海,你怎么说话纳信不信”
听见易忠海的话,贾张氏本能的想要开口反驳
可谁承想,这易忠海却是眼睛猛地一瞪。
冷冰冰的说到。
“行了吧,贾张氏,就你那点泼妇耍无赖的本事,就别在我面前耍出来了”
“看在咱们都是这么多年街坊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搭理你,而不是我没办法治你”
“就你那些破事,无论是当街讹诈也好,欠钱不还也罢”
“逼急了我,信不信我这就去派出所报警,让警察来收拾你这个无法无天的老太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