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只感觉自己都委屈的要哭了,本能的还想要说些什么。
结果,却看见易中海眼冒杀气,一字一句的警告着他。
“我说了我让你住嘴再敢多说一句,不用人家动手,我就能把你活活打死”
听见易中海这充满杀气,彷佛是真的要杀人的话以后。
傻柱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顿时就被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哪里还敢多说一句。
疯了这易大爷一定是疯了
傻柱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速的颤动了一下。
看着易中海那已经带着些许猩红的双目。
傻柱甚至都在怀疑,这易中海是不是被林飞给刺激的神智不清了。
所以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傻柱此刻丝毫不怀疑,只要他再敢多说一句。
易中海绝对能不管不顾的当场打死自己。
这种情况下,傻柱哪里还敢再吱声,生怕刺激到易中海,再有什么其他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呼”
眼看着傻柱不在吭声。
易中海也总算是稍稍的冷静了一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才艰难的扭过头。
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艰难的说道。
“林飞不对,小飞,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但是这聋老太太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格外的纠结。
毕竟他这话一说出口,就是等于在和林飞服软。
作为林飞的死敌,曾经四合院的一大爷
让他和林飞服软求饶,这简直是要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
可是他不服软行吗
根本就不可能。
且不说这聋老太太生死未卜。
就连这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里的那些医生,专家,都对聋老太太的病情,束手无策。
刚刚那个护士可都说了,除了林飞之外,他们医院再没有一个人能够救的活聋老太太
一旦林飞要是撂了挑子,聋老太太可就彻底没了指望。
甚至,哪怕是林飞不撂挑子。
在易中海看来,但凡林飞要是心中有一点的怨念。
在等下给老太太抢救的时候,动上一点儿歪心思。
或者是乱用点什么药,或者是稍稍的抖一抖手
这老太太的性命可就
易中海不敢想象老太太要是死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甚至都不敢赌
因此,他也只能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冲着林飞服软。
“哼”
听见易中海这话以后,林飞非但没有半点得意的意思。
反倒是眉头皱的更加紧了起来,当即冷哼了一声。
用带着几分不满的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易中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质疑我当医生的原则不成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卑鄙无耻吗”
林飞的话说的很重,很难听。
事实上,林飞此刻的心里,也是颇有些火大。
他虽然很不喜欢聋老太太,很厌恶易中海他们的为人。
但是他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准则。
绝对不会拿任何人的性命,随便开玩笑。
更何况,他此刻还是穿着白大褂,而聋老太太更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在等着他做手术。
作为一个医生,只要是穿上了白大褂,拿起了手术刀,就得放下一切的恩怨,放下一切的成见。
眼中只有病人的生死,绝对不能用医术做害人之举
这是每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
林飞又怎么会为了易中海,聋老太太,还有傻柱他们这几个连台面都上不了。
宛如是臭虫一般的家伙,就出卖了自己做人的底线和职业道德。
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最大侮辱
“收起你的那些龌龊心思,此刻的我,是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是治病救人的医生我还不至于为了我们之间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对一个老太太下黑手”
“倘若我真的想要老太太的性命,那也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更不用交给傻柱抢救聋老太太的方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聋老太太中毒而死多好啊”
林飞的声音很大,盯着易中海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滩不堪入目的烂狗屎。
作为中医宗师级别的人物。
林飞想要悄无声息的弄死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跟何况还是一个又老又聋的老太太
何苦在眼下这种和其他人一起给老太太动手术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这聋老太太动手
这和在后世去实名制杀人有什么区别
吃力不讨好,还容易暴露
易中海说出这种无脑的蠢话,已经不仅仅是在贬低林飞的为人,侮辱林飞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了。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林飞的智商。
瞧不起谁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