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的脾气虽然是好,但是在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那也不可能会答应的啊。
“林飞啊,我知道这件事情来找你商量,确实有些不像话”
纵然这阎埠贵的面皮够厚,但是听见林飞这毫不客气的话以后。
一时间,也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连忙开口解释道。
“可就算你不看在你大伯林建国和老刘是这么多年街坊的份上,就光看在你一大妈没了主心骨,一家老小离了老刘就活不下去的份上,你就帮帮他们吧”
听见阎埠贵这话。
一大妈的眼泪也是哗的一下就留了出来
“林飞啊,我知道我家老刘之前一直针对你,诬陷你,确实是罪该万死”
二大妈泪眼婆娑的说到。
“可是老刘毕竟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家也算是彻底的完了”
“你一大妈我是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易中海不肯帮忙,整个院里除了你之外,一大妈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帮我了”
“一大妈求求你了哪怕不是为了救我家那口子,你也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
一大妈说着,竟然是双腿一弯,险些给林飞当场跪下。
得亏,林飞的反应够快。
身形猛地一闪,直接就出现在了一大妈的身旁,一伸手就扶住了一大妈
任凭她怎么努力,身体愣是不能再往下跪一分。
“一大妈,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给我下跪,你这不是在折我的寿吗”
林飞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说。
只是言语之中,明显已经有了些许的松动。
平心而论,正如一大妈说的那样,他刘海中再不是个东西。
可是一大妈却是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家的事情。
嗯,没事爱在背后嚼舌根子除外。
可即便是如此,林飞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妈一家走上绝路吧
毕竟,这刘海中可是一大妈一家,唯一有收入的顶梁柱。
要是刘海中折了,一大妈和她家里的那两个半大小子。
当真是没有一点活路可走
林飞自认为不是一个恶人,倒也的确是没有必要,对一大妈她们如此赶尽杀绝。
“你们还找了易中海怎么的吃了闭门羹”
林飞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何止是吃了闭门羹,还被他给奚落了一通”
眼看着林飞有松口的迹象,阎埠贵连忙顺着他的话,开口说道。
“你当初说的可真的是一点都没错这易中海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我们刚才去求他帮老刘说说情,这家伙不肯帮忙也就算了。”
“还落井下石,说了一箩筐的风凉话”
“之前他帮傻柱,帮贾东旭出头的时候,那是什么都能豁的出去”
“可是现在,轮到院里其他人要帮忙了,他就软硬不吃,死活不肯出面生怕受到牵连”
“这易中海,当真不是个东西”
阎埠贵不住的怒骂。
林飞闻言,心里也是一阵冷笑。
易中海是个什么东西,林飞会不知道吗
他要是能替刘海中出头,那才是见了鬼
看来这一大妈也的确是是走投无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他求情。
想到这里,林飞的面色也是变得更加严肃了起来。
“二大爷,一大妈,今天这件事情,你们也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林飞面无表情的说到。
“按理来说,我甚至还得要向厂里申诉,要追究刘海中污蔑我的赔偿。”
“只是看在大家都是街坊的份上,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但是刘海中偷厂里的钢材,犯了盗窃公物的大罪,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毕竟,我也只是轧钢的医务室的科长,还管不了保卫科的事情”
林飞的话,说的很是平静。
原本,听见林飞说不在追究刘海中污蔑他的罪名。
阎埠贵和一大妈还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听见林飞后面的话,两人的心顿时就又悬到了嗓子眼。
“林飞啊,你认识的领导多,见识也比我这个老头子广,照你看,这刘海中进了保卫科,会是个什么结果啊”
阎埠贵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可不好说,偷厂里的钢管,属于是盗窃公物,这要是往大了追究,直接扭送派出所,追究刑事责任,判刑,坐监狱都算是轻的”
听到这话,林飞顿时就皱了皱眉头。
这一开口,就差点把阎埠贵和一大妈给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照我的估计,他要是真的被送进监狱,那起码也得判个五六年以上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