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醉生梦死的江启,听到未来丈母娘说什么要当自己的爸妈,瞬间酒醒了一半,尴尬地坐在那,一脸的不知所措,他知道大家都在揣着明白装湖涂,宋国平夫妇早就已经猜到自己跟宋美月在搞对象
只是因为某人死活不认,彼此之间并没有挑破窗户纸,结果万万没有想到,夫妻俩会借这个时候,向自己试探性地问了句。
“怎么了”
“小江你是不愿意吗”宋国平看着正在发呆的江启,笑着问道。
“啊”
“我我”江启一边对抗着酒精对意识的麻痹,一边努力思考着应付对策,吱吱呜呜地说道:“我不知道叔和婶婶是是指哪方面的爸妈,有有干亲的那种爸妈,也有有半个儿子的那种”
于晓芳笑呵呵地道:“你想成为哪种呢”
江启见皮球又被踢到自己这边,整个人都快麻了,面对步步紧逼的夫妻俩,此时此刻有点难以招架,沉思片许默默地说道:“叔和婶婶肯定是想想要第二种吧”
“怎么”
“你难道不想”宋国平怔怔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江呀叔也知道,月月的脾气有点就是有点炸,动不动就会爆发情绪,而且下手也没轻没重的,但她这个人还是蛮善良的,真的叔不忽悠你,她真的很善良。”
听着自己老公的这番话,于晓芳都觉得有点过分,这完全是把女婿当傻子哄他刚刚被女儿给一顿胖揍,现在你说女儿很善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可问题是也只能夸她善良了。
“嗯嗯嗯。”
“虽然宋总平日里很高冷,但我相信她私底下是个善良的姑娘。”江启连连点头,这并不是在恭维老丈人,而是他的确也这么想的,虽然副总裁阿姨是个带资本家,有着资本家身上很多的特征,可有些事情上面她又不是那么的资本。
面对江启的真心实意,宋国平夫妻俩自然而然认为未来女婿是在奉承而已,这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呢,还善良善良个鬼。
“叔婶婶”
“有些事情咱们就别过多讨论了。”江启端起自己的酒杯,看着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一本正经地道:“不管怎么样我不会离开的,谢谢您两位对我的关心,总之这杯酒我下去了。”
宋国平和于晓芳看着江启,也听到刚才他的这番话,其实意思很明确不管月月怎么样,他不会离开的月月的,瞬间把两人给感动的,有点热泪盈眶。
多好的年轻小伙呀
就算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还是不愿意离开月月这勇于奉献勇于牺牲的精神,简直难得可贵
“慢点慢点”
“哎幼喂这可是药酒啊。”丈母娘于晓芳看着女婿一口直接干了,又好气又无奈但更多是对他那种发自肺腑的疼爱,埋怨道:“小江呀你的心思呢,我和你叔已经懂了,既然如此今天我也表个态吧。”
“只能是你”
于晓芳严肃地说道:“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认,只认你”
“对对”
宋国平急忙附和道:“你婶婶都表态了,那你叔也不能落下,小江呀今天你叔就把这句话放在这里,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待会儿叔给你拿样东西,顺便再给你块表,百达翡丽蓝盘表王四千五百万”
听到这个价格江启差点酒杯没拿稳,惶恐不安地说道:“别别别叔,千万别这样,我知道您有很多块名表,可四千五百万的价格,您让我让我总之我不会要的,绝对绝对不会要的。”
如果这是在平时,宋国平肯定不会拿出来的,这开什么玩笑四千五百万的百达翡丽蓝盘表王,当时费多大的劲才搞到手,可问题是看看女婿的脸,被女儿给打成这幅模样,他对女儿依旧不离不弃,别说四千五百万,四亿五千万都掏了。
再说反正都是一家人,等于从左边口袋掏到右边口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呀”
“差不多就行了。”
“四千五百万的手表,你让小江怎么戴这戴的出去吗还不是放在家里。”于晓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好好自己藏着吧。”
话音一落,
急忙对江启说道:“小江呀不是婶婶小气,不愿意把这块表给你”
没等于晓芳把话讲完,江启打断了她接下来的内容,认真地说道:“婶婶您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
“好好好。”
于晓芳笑了笑,用公快夹起一只大虾,放进未来女婿的碗里,温柔地说道:“小江我听你叔讲,你是单亲家庭是吧”
“嗯。”
“我爸很早就去世了,我连他的记忆都没有,只在照片上见过他。”江启点点头,轻声地说道。
“那你妈挺辛苦的,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以后要好好孝敬她。”于晓芳抿了抿嘴,好奇地询问道:“你平时和你爸的那些亲戚们在走动吗”
“没有。”
“我就和我妈两个人,从来没有走过什么亲戚,就算过年也是我和我妈一起过。”江启随口说道:“我们家好像没有什么亲戚。”
于晓芳愣了下,看着自己未来的女婿,心里特别的辛酸,急忙说道:“没事没事今年过年,到你叔叔婶婶家里吃饭,顺便把你妈也叫上,到时候我和她切磋一下麻将。”
“这”
“这以后再说吧。”江启尴尬地道。
于晓芳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女儿还没有把彼此间的关系给挑明了,默默地冲江启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爸应该姓江吧”
这时,
边上的宋国平白了眼自己的媳妇,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废话,不姓江还能姓别的”
“姓徐。”
江启回答道:“我跟我妈姓,我妈姓江。”
“啊”
宋国平愣住了,尴尬地看着江启,然后笑了笑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
他爸姓徐他妈姓江
于晓芳心里不由咯噔一跳,短暂的惊愕后便恢复到平静中,那一刻她忽然以为江启是徐忠飞的儿子,而江启的母亲可能就是失踪三十多年的江彩红,但仔细想想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文網
“你妈叫什么”于晓芳问道。
“江亚铃,亚是女字旁一个亚洲的亚,铃是铃铛的铃。”江启说道。
“嗯”
于晓芳应了声,跟自己的女婿聊起了家常,至于宋国平时不时也会插上几句,像极一家人的场景。
小趴菜已经倒下了,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喝到后面都已经语无伦次了。
宋国平夫妻俩抬着他到沙发上,看着鼻青脸肿的女婿,夫妻俩的心还是有点疼,于晓芳深深地叹口气,感慨地道:“看着小江越来越懂事,我这心里就就越是对他感到羞愧,但凡月月好点都不至于这样。”
“好了好了。”
宋国平无奈地道:“没办法女儿就这样。”
话落,
好奇地问道:“刚刚在饭桌上的时候,听到小江的父亲姓徐,他母亲姓江,你是不是忽然觉得小江是徐忠飞和江彩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