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鹰深知儿子无法躲开郑秉泓的掌力,情急之下挡在中间,跟郑秉泓又对了一掌。
“郑秉泓,你别欺人太甚。”
郑秉泓冷笑,下令道:“凌宇文拒捕抗旨,格杀勿论。弓箭手”
随着郑秉泓的大喊,守在府外的弓箭手立刻搭弓上弦,在门外和屋顶以及房梁上严阵以待。
凌瑞鹰眉头紧蹙,心中暗叫不妙。
“住手。”
凌瑞鹰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放缓了语气说道:“驸马爷,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吧”
“我也是圣意难为。”
凌瑞鹰知道,不可能从郑秉泓的身上讨到任何便宜。
他深吸一口气,一掌打在了凌宇文的身上。
凌宇文猝不及防,猛然吐了一大口的鲜血。“爹”
“我深知我儿子是无辜的。既然驸马爷非要冤枉好人,那你把他带走就是了。不过我有言在先,若是有人刻意为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秉泓根本没有把凌瑞鹰的威胁放在心上。
凌瑞鹰很聪明,打伤了自己的儿子,向皇上表明忠心。并且凌宇文有伤在身,就暂时不能对他动刑。
只要凌宇文不乱说话,暂时拿他没办法。
“来人,带走。”
郑秉泓的神色阴郁,收队回宫向皇上复命。
由于案件重大,皇上立刻就召集朝中重要官员,以上官岳为首,监督三司会审。
受害者的家属认出,从凌宇文房中搜出的肚兜,就是那些女孩的贴身衣物。
人证物证俱在,凌宇文被上官岳当堂判处了死刑,押入死囚牢等待行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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