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就很尴尬,“师叔,您这要求高了些”
那真人就很不耐烦,“坐不住想去四下里看看,这没问题但不要编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这里是佛门,不是敌阵我怕你阴谋没探出来,又惹出一堆的是非”
娄小乙点头哈腰,“不能不能,就是去见几个朋友,互通个消息”
娄小乙飘出了逍遥游的华盖,径直向旁边一个华盖飞去,道家几个上门都是聚在一起的,距离非常近;但他不能用神识,这里都是大能力者,他们那点神识沟通就毫无意义。
在清微仙宗的华盖外,娄小乙轻轻招手,鼻涕虫端坐不动,心里却是尴尬至极。
道家在外参加类似的法会佛会,最重规矩,尤其是像清微这样处处以道家领袖自居的,门下弟子的言谈举止都有规度,不能乱来,满处乱窜
偏这个东西不老实,现在那副样子就像学堂外的野孩子在招唤课堂上的人逃学一般,搞的人去也不是,不去他还在这里不停的挤眉溜眼
他这里正在如坐针毡,一名清微真君实在是看不下去,冷哼一声,
“去吧杵在这里装老实么”
鼻涕虫就感觉自己很委屈,他是他,别人是别人,怎么就能混为一谈
两人合到一处,既然已经开始开小差了,当然不能放过其他两个,于是两人又跑到元始洞真华盖处一起挤眉溜眼,没挤几下就把兔唇挤了出来,再下来丧衣倒是知机,没容他们找上门,就自己跑了出来。
四人聚到一处,倒是没有满到处乱飞,这点规矩还是有的,只是找了个附近无人的华盖落下,娄小乙就开口,
“哥几个,为了可能的堂审,我看咱们是不是要对一对口供啊”
这是要建立攻守同盟了但其他几个显然并不买账
兔唇先摘自己,“我就参加了太朴境事变还是被迫的”
青玄却不放过他,“但这改变不了最后向僧人下手的命令由你而出的事实我才是最冤枉的,是被裹挟的”
鼻涕虫就不屑,“屁的被裹挟你一直是有意的吧大小眼躲不开飞剑,其中没有你在下手在这装无辜,难不成我们都是瞎的”
兔唇就揭老底,“鼻涕虫你也好意思大声说话我们两个都只和太朴境有关,你可不止上林谷惨案有你吧虽未下手,但判你个协从运输,下注谋利那就一点也不冤枉你”
鼻涕虫大怒,“我谋什么利了整个上林谷投注的,就老子亏的最多”
三人撕掰不清,但有一点共识,主谋是不用争论的,铁板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