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女儿三岁半13(1 / 2)

叶棠这么一直播, 总理的态度立刻就传遍了微博与朋友圈。关心野生动物死活的公益组织们最先出来感谢叶棠,跟着一波野味下架大潮席卷网上网下。

监管部门们加强了对市场的监管与整治, 不少野生动物们从街边案板上被人救下,那些差点儿被吃到绝种的珍稀动物们也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受此影响, 不少有态度有底线的u主以及科普类博主都主动出来进行野味危害的科普。致力于拯救野鸟的“野鸟救助”与专业救助猛禽的“鹰匠联盟”也联系了叶棠,想“蹭”一下叶棠的热度。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这是古人对于“德行”的理解。自媒体社会时代,每个人都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发声。作为一个正在备受瞩目的“声源”, 叶棠很乐意用自己身上的影响力去帮助保护野生动物。

于是很快, “天天甜甜”与“野鸟救助”、“鹰匠联盟”合作, 出了一条公益性质的视频。这条视频名叫修复家园

修复家园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由叶棠当旁白来科普“野鸟救助”与“鹰匠联盟”的成员们是如何不远万里地去到遥远的外地, 只为解救下差点儿沦为桌上餐的野鸟与猛禽。又如何不辞辛劳地将已经失去在大自然中自然生存的野鸟、猛禽带回救助中心, 喂养、并引导其回归自然的过程。

视频不是很长, 也就九分五十几秒。无论是乘地铁上班的社畜,还是坐公交车上学的学生, 又或是一整天行程都排得满满的中老年人们都能轻而易举地看完。

叶棠的稚嫩的嗓音带着一种孩子特有的纯净。没有强行抒情的抑扬顿挫, 只带着一种孩子视角的思考口吻。然而就是这样一条不刻意煽情的视频,其催泪效果好得可怕。

无数看过视频的观众都留下评论或弹幕表示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冒着生命危险, 只为救下一只小鸟。

修复家园上传后,更多致力于保护野生动物的团体与科普博主联系了叶棠。其结果就是原定只有一期的修复家园, 变成了两期、跟着又变成了三期。

由于科普博主们的风格都不同,负责拍摄素材的野生动物保护团体的拍摄手法也都不同。这个公益性质的科普视频每一次都能带给观众们不同的感官与感触。又因为视频都比较短,还都能随意转载, 一时间哪个网站上都能看到修复家园飘在首页推荐。

“首页通知书”

“小学者的首页通知书来了”

“喜报修复家园上首页了”

x站上,修复家园的弹幕被刷了十几万条,站方不得不清理掉一些无用弹幕,以保证更多观众的观看体验。然而在修复家园第一期节目的播放量达到一百万时,修复家园的弹幕又被刷到了二十几万条。站方不得不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删除弹幕。

到了修复家园第一期节目播放量超过五百万,弹幕前后已经被清理了不下五次。

一手放在桌上优雅地敲着桌面,薛一华居高临下地瞧着直播里正用俄语招待俄国客人的叶棠。

他是真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居然能再一再二还再三地扭转了本来对田家食堂压倒性不利的风评,以至于现在再有人想黑田家食堂,立马会被网友识别出其黑子身份,然后被田家食堂的粉丝们重点集火。

之前薛一华秘书找去攻击田家食堂的瘦高个儿与嘴臭壮汉铩羽而归,这搞得薛一华的秘书很难对薛一华交待。薛一华见向来办事妥帖的秘书竟然也有失手的时候,这才过问了事情经过。

听了秘书的汇报,薛一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叶棠有所影响。

薛一华好歹也算一方人物,分得清青红皂白。欺负一个三岁半的小女孩儿绝对不是他的本意,他想收拾的仅仅是对黎暖曦伸出过咸猪手的田军。然而叶棠和田军在大众眼中已经成了一个整体,薛一华要收拾田军,怎么都会波及到身为田军女儿的叶棠。

从秘书的嘴里听说了“小学者”的种种,薛一华头一次对一个小孩子有了点兴趣。他会看叶棠的直播正是出于这种兴趣。而叶棠最近的所有动向都让薛一华感觉这个小丫头真的非常会作死。

写信给总理,并推动了华国立法禁止买卖与实用野生动物好吗从环境保护的层面上来说,这自然不是什么坏事。可这也等于一刀切了那些靠拿保护动物当野味赚钱的人的出路。

这三岁半的小丫头懂不懂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的道理她搞这么一出,那些做野味生意的人能不想把她碎尸万段

要知道,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禁止买卖野味不等于野味绝迹。严打之下,野味只会价格更高,野味市场也会转向更加隐蔽的黑市交易。

小丫头想保护野生动物是吗可谁来保护她呢这世上有的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那些扛着土打山货卖给野味贩子的山民都能一枪就爆了小丫头的头。

要杜绝野味上桌谈何容易恐怕只有到了野生物种彻底灭绝的那天,针对野生动物的走私与盗猎才会停止。小丫头别说是看见那一天了,只怕明年的今天都活不到了。这倒确实有些可惜,他承认这小丫头是个人才。

书房的门上响了两下。

“总裁。”

听到秘书的声音,薛一华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一停。他阖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向门外说了一声“进来。”

“是。”

秘书毕恭毕敬地应声,虽然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也被人押着走进了薛一华的书房,并跪在了薛一华的面前。

这鼻青脸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打得看不出原形的徐鑫。

徐鑫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他只是被人押着往地上这么一跪,鲜血就从他的鼻腔与嘴角里流下,滴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薛一华拿了支烟,秘书立刻上前为薛一华点上。薛一华就靠着办公桌,拿穿着皮鞋的脚抬起了徐鑫的下巴。

徐鑫的嘴里已经没有牙了。为了防止他拿咬人当反抗的最后手段,薛一华的秘书直接让手下对徐鑫用了私刑,拔光了他的牙齿。

“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秘书来说”

“窝、窝缩”

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