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孟瑶原本闷闷不乐的,但听着姐弟两个人的一番对话,也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听到孟瑶的笑声,虞玦和虞长昭齐齐的望向她,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之意,便听孟瑶道“记得去年第一次见到阿昭的时候,他比我兄长还严肃,总是对你管这管那的,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竟是风水轮流转。”
说着指了指一脸严肃的虞玦,和低着头心中惴惴的虞长昭笑道。
虞长昭被孟瑶笑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没办法,孟瑶说的甚是在理便鼓着一张小脸,坐在一旁,虞玦瞧的也甚是有趣,便让绘锦备马准备出门。
今日燕宸曦去了衙门,恒安王在官场上的事情她帮不上忙,但纪氏的事既是冲着她来的,她至少能为燕宸曦分担一二。
孟瑶见虞玦要出门,也跟着起来要一同出去,虞玦犹豫了会儿,便听孟瑶可怜兮兮的卖惨道“好阿玦,你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家中胡思乱想吗”
见孟瑶说的可怜巴巴的,也觉得她这话甚是在理,想着这次跟着虞长昭应该没什么危险,便点头应了下来,两个人一齐回房换衣服去了。
啧,女子出门就是麻烦。
虞长昭抱着猫儿等了会儿,只见虞玦和孟瑶出来,都是穿着男子的长衫,长发用蓝巾扎了起来,正是如今这广陵城中书生的打扮。
虞长昭愣了会儿,虞玦倒是十分自在的摇着手中的折扇,道“这般打扮出门方便些。”
绝对不是因为某人唯恐她那张脸再吸引来什么狂蜂浪蝶,让她出门的时候必须戴上帷帽,她只能从中折取,做男子打扮。
虞长昭倒是没那么多想法,现在他一颗心思都在苏佑的身上,唯恐他会遭遇什么不测,又唯恐找到了人燕宸曦会对他用刑,所以一张小脸忧心忡忡的,就连虞玦拿了竹叶糕分给他吃的时候,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见他如此,虞玦无奈道“离山长孙思远谋逆之事,我看苏佑并未参与太多,而且他为纪氏子弟,如何拜长孙思远为师,其中似大有蹊跷。等找到了他,问清楚了金矿的原委之后,王爷不会为难他的。”
“当真吗”
虞长昭将信将疑的看着虞玦问道,毕竟朝野皆知,祁王燕宸曦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也只有在他姐姐面前,方才是那般温情脉脉可亲的模样。尤其苏佑身上背负的秘密与皇室,更与虞玦有着绝大的关联,虞长昭始终担心的是届时燕宸曦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唯一劝的住祁王殿下的,也就只有他的姐姐了
想到这里,虞长昭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虞玦道“阿佑很可怜的,他从小随着家人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在广陵安顿下来,却没想到被长孙思远带去了南境,被迫学习什么巫蛊之术。阿佑说,那几年他都是在冲堆里长大的,长孙思远根本就没将他当做人看过”
虞玦原本是极其心软的,再加上苏佑虽为长孙思远弟子,但从未加害过她,且还救过她一次。听得虞长昭在她面前如此说,心中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应下届时会帮苏佑求情。
“还有一事”虞玦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眼底闪过了一丝疑虑,问虞长昭,“当初长孙思远为何带走苏佑,纪氏也就是苏家,如今可还留下什么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