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虞玦竟然这么快研制出了解药,众人是又惊又喜。
孟昶旭更为夸张道“可总算有救了。他再不醒,圣上那边我都不能应付过来呢”
一想到景安帝那张阴沉的都能拧出水来的脸色,孟昶旭都不由一阵头疼。景安帝这是暂时拿捏不到东宫的错处,将所有火气都撒在了他身上了
杜显欣喜之意,诧异的问道“小丫头,不知你从哪里寻来的解药药方。”
燕宸曦中毒多年,天宗倾一个门派之力,都只能压制住燕宸曦体内的毒素,就连药王都无法找出解毒的方法。而虞玦,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竟做到了连药王都无法做到的事
但虞玦的脸上,那一种超乎这个年纪的冷静沉着的气质,不由让人信服。所以杜显和阿梨并没有怀疑虞玦是否有这个能力,只是有些好奇虞玦的解毒方法。
“解药的药方是家师留下,杜大夫,恕我不能多言。”虞玦笑着回道。
见虞玦如此神秘,杜显对她师承的门派越发的好奇了,心中不由在思索着江湖上的那些能人隐士,究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但杜显和阿梨二人虽然好奇虞玦的师门,但见她缄口不言,便也没再多问了。
阿梨心细如发,见众人只顾着欣喜之余,她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对虞玦道“上次听师兄说您研制解药,似是遇到了什么困境,此次研制解药之事,可否需要我和师伯相助”
虞玦想了想,而后方才道“倒还真有一事,需得请教阿梨姑娘。”
阿梨疑惑不解的看着虞玦,却听虞玦踌躇了片刻,见一旁的杜显正在给燕宸曦施针,便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不知阿梨姑娘,对南疆蛊术可有涉猎”
巫蛊之术,素来以蛊虫、甚至人的血肉为器皿培养而成,其中过程与手法十分残酷,素来被中原武林视为邪术。
听到虞玦的话,纵使沉稳如阿梨也不由轻呼一声,惊疑不定的看着虞玦,心道虞玦如此小小年纪却有着这么好的医术却又对自己师门缄口不言,莫非因师门并非是正道
看着阿梨脸上变幻的神色,虞玦心知她误会了,便道“不瞒阿梨姑娘,这离魂之毒解毒的办法甚是复杂,其药引制作之法,我想借鉴南疆培养蛊虫的法子,所以才有此一问。”
医毒蛊三家并不分家,只是如今因南疆妖人时常用巫蛊之术害人,所以被武林正道所不容,各家正道不得修习巫蛊之法。只是那南疆的巫蛊之术,可以用来害人,亦能用来救人。
听到虞玦的一番解释,阿梨总算将心放了下来,道“我修习医术学的多是救人之道,对于巫蛊之术未曾有所涉猎,不过下山之前我带了不少医书,其中也有基本古籍记载的是巫蛊之术的一些方法,若四小姐有需要,我便取来给你。”
话音落下,阿梨便去取书去了,说话间便听宁九来回道“四小姐,厅中已经备好了茶水,还请四小姐到外间喝口茶吧。”
宁九本就待虞玦十分殷切,如今将虞玦当做了自己王爷唯一的救命恩人,十分殷切变成了十二分热络。
此时一行人都在燕宸曦的房间内,原本宽敞的房间,这么多人挤在一齐也稍嫌狭窄了,便出了厢房。
待客的偏厅中,宁九备了茶水点心,虞玦语气淡淡道“喝茶就不必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听着虞玦疏离的语气,纵使是宁九一时间也没琢磨出虞玦的心思。倒是一旁的孟昶旭瞧出了端倪,笑道“虞四小姐这是想要找祁王府要诊金呢。”
要诊金宁九和玄七二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虞玦想要什么,但也知道她并非是普通的大夫,所要的诊金,肯定不是寻常的黄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