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这个了!第一次感受怎么样了?”</p>
“是不是觉得性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p>
这个问题如果现在问林钟意,她会点头。</p>
可是那个时候,林钟意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p>
“疼!累!除了疼还是疼!除了累还是累!”</p>
“那应该是第一次的原因。”</p>
结婚第二天,林钟意整个人跟废了一样,没有任何精气神去想任何事情。</p>
只想瘫倒在床上。</p>
一动不动。</p>
还好第二天也不用像一些家庭一样,新儿媳妇还要给长辈敬茶,儿媳妇要做早餐之类的……”</p>
林钟意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p>
期间还经历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让她回想起来耳朵滴血的事情。</p>
那就是付斯礼帮她抹药。</p>
“起来一下。”</p>
林钟意自然不是全天都昏睡着。当然是清醒的躺着,怨气很大!</p>
她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疼。</p>
而且昨天晚上付斯礼还骗她,他说过会轻一点的。</p>
“起来干嘛!”</p>
林钟意的嗓子都是哑的,充分说明了昨晚的“惨状”。</p>
“起来摸药!”付斯礼的眼神盯着她哪里,林钟意意识到这个抹药说的是哪里。</p>
“你是不是变态呀?你还要管这个?”</p>
“会难受好几天的,说不定会更严重。”</p>
这么一说,林钟意是觉得</p>
“别说了!你给我,我自己来!”..</p>
“你自己可以吗?”</p>
林钟意心里说,不可以又怎么样,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让付斯礼帮她。</p>
真的要羞死人了。</p>
“又不是没有见过……”</p>
“胡说,你哪有见过!”林钟意激动起来,“我们关灯做的,你没有见过!”</p>
林钟意就是很幼稚,一定要跟他争出来什么。</p>
“确实,我们是关着灯做的。最后清洗的时候,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有点肿了挺厉害的,要抹药。”</p>
付斯礼的语气一直在迁就林钟意。</p>
“那你还说!为什么肿?”林钟意想听付斯礼说“怪我”。</p>
结果付斯礼来了一句话让林钟意直接钻进了被子里。</p>
臭流氓。</p>
突然又冒出头来,没力气也要用力把枕头砸到付斯礼身上。</p>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以后别想!”</p>
言而无信!让停不停!讨厌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