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对不起。”</p>

“道什么歉？”翁千歌瞪他，“你又没对不起我。”</p>

埃尔法，“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真相？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p>

“我知道。”</p>

翁千歌垂下眼帘，敛去心底的情绪。</p>

“只是，光是喜欢不够，我和他会走到今天这副局面，显见我们之间是有问题的。”</p>

埃尔法挑眉，“我觉得，你可以乐观点。换个角度来看，这么多年你们始终还是在一起，不是吗？”</p>

“……”翁千歌怔住，是吗？好像，也没什么不对。</p>

“早点休息。”</p>

埃尔法笑着拍拍她的脑袋。</p>

…</p>

一连两天，顾沉没来，也没联系。</p>

第五天，顾沉来了。</p>

他到的时候，翁千歌正坐在架子上，在埃尔法焊好的栅栏上刷漆，脸上还沾了一块。</p>

“你来了。”</p>

看到顾沉，仰起脸来，满面笑容。</p>

顾沉怔了下，似乎很久了，没看到过她这样纯粹的笑容。</p>

她和埃尔法在一起，这么开心吗？</p>

“怎么今天来了？”</p>

翁千歌从架子上跳了下来，崴了一下，顾沉慌忙抱住她。</p>

“小心！”</p>

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p>

要在往常，顾沉自然是求之不得，并且绝对不会松开。</p>

可是，这一刻，他却像是犯了什么禁忌，等到翁千歌站稳，触电般松开了她。</p>

“站好。”</p>

翁千歌：……</p>

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p>

咳。顾沉不自在的轻咳，“孩子有消息了。”</p>

“哦。”</p>

翁千歌斜睨着他，伸出手。</p>

顾沉把资料递给她，“各方面都挺符合，暂时只有这一家，你是要先去，还是再等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