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拉开一条缝,人还没出去,听见顾沉和丁蔓在说话。</p>
顾沉已经穿好了衣服,整理着公事包,像是要出门。</p>
丁蔓站在一旁,“你答应我的事,不会有变化吧?”</p>
顾沉看了她一眼,“不会。”</p>
“……哦。”丁蔓松了口气,笑了笑,“那就好,那我先回去等你,关于婚事的事,我知道你忙,我就先看着,再问你的意思。”</p>
“行。”</p>
顾沉没什么意见,扣上了公事包。抬手看了下腕表,“千歌还没醒?”</p>
“没呢,我刚才去看过。”</p>
丁蔓笑笑,“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p>
顾沉还是不太放心,“我去叫她吧……”</p>
“哎……”丁蔓拦住了他,“你别啊,喝醉的人被猛然叫醒,头回更疼的,索性她也没事,就让她好好睡,我熬了醒酒汤,等她醒来,我会让她喝的。”</p>
一边催着他,“你不是赶时间吗?快走吧。”</p>
“……行。”</p>
顾沉没再坚持,拎着公事包,站起身,“那我先走了,她醒来,给我打个电话。”</p>
“好。”丁蔓无奈失笑,“你真是当哥哥当习惯了,太爱唠叨了。”</p>
他们还说了什么,翁千歌都听不见了,也不知道顾沉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整个人站在门后,手脚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p>
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里,却不着寸缕,既寒冷,又羞耻。</p>
婚事?</p>
他们说的,是谁的婚事?</p>
哥哥?丁蔓的口吻,那么熟悉!就好像她每次对顾沉说起丁蔓!</p>
她不知道,原来在丁蔓看来,她竟然也是一样的存在!</p>
翁千歌愣在原地,呆怔怔的看着丁蔓走过来。</p>
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千歌,你醒了啊?头疼吗?洗漱了没有?熬了醒酒汤,洗漱了先过来喝一碗。”</p>